盈自己小小的心,而这时那些淘气的小子往往会急忙提上裤子,一边跑一边戏谑地大喊:「驴尿尿了!驴尿尿了!周昆傻,周昆彪,提着个鸡巴满村尿,骚寡妇看了周昆的屌,拽进门里把屄肏,骚屄叫肏得嗷嗷的叫,大呼周昆好大的屌……」这反倒使周昆感到荣耀,如果说鸡巴长的公马被用作种马,那么自己大概就算个「种人」,和种马一样比别的马强,每当受了恶小子们的欺负,周昆就会回到家,握着自己出了号大的鸡巴来回地撸搓,自豪地感受自己某种形式上的强大。
周昆闭上眼睛,想象着那对大奶子就在自己眼前任自己揉搓吸裹,儿那个奶子的主人,是娘,也是地主的老婆槐香,也是寡妇杏枝——谁让小子们编的歌里拉自己进门的是个寡妇呢。
「娘!」周昆大吼着,一串串浑浊的白尿胡乱地从周昆稚嫩的马眼里喷出来,和屋内外的大雨一样下在即将坍塌的土房子里。
周昆长舒一口气,疲倦地倒在了炕上,直直地盯着腐朽的房梁,似乎放弃了抢救土房子的工作,任凭屋里的雨下得比外头还大。
4急急打下的雨点顺着陈宅的青瓦汇聚而下,叮叮咚咚地敲在院里青黑的石砖上,会集在花园中的泥泞里,夹杂着树叶和泥土的味道,渐渐弥散在这间三进三出的大宅里。
「陈安,你吩咐下人,可去烧上洗澡净体的热水,再预备些老爷爱吃的水果点心,茶水要雨前的龙井,再让厨子备几道温热的肉菜」端坐闺阁的贵妇一面吩咐廊下的仆役,仆役下去后把一块大洋塞给身边的丫鬟。
「雨后你去看看周家小子,顺便再给他几个钱,回来时去绸缎庄看看,买一匹绸布,再吩咐他们打扫少爷的房间,少爷这两天就回,万不要怠慢」贵妇操着略带胶辽口音的官腔,彷佛又想起什么般俯身对丫鬟细声说到:「走之前再准备齐那个药,给老爷恢复元气用」丫鬟心领神会地一笑,转身便出了屋子,贵妇吩咐完后便起身出屋,站在廊下望着青瓦上滴下来的雨水,心里杂陈着情绪,脸上隐隐地显出一阵端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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