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昆不认识的老爷们光着身子坐在炕头抽烟,软绵绵的黑鸡巴无力地垂在胯间,肮脏而可笑,一个比黑鸡巴男人稍微年轻一些的瘦家丁也脱的精光,胯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鸡巴倔倔地挺着,正被瘦家丁握在手里不停撸动着。
杏枝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炕上,身体就像死去般毫无反应,两个家丁的注意力全都在陈安沾着白浆的性器之上。
「你他妈还别给我装贞洁烈女,等咱们都完事就把你送进陈府,也当个奶妈,嘿嘿……就和你老婆婆一样」陈安黑瘦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拧起杏枝鲜红的奶头,四溅的乳汁不停地从血红血红的奶头里喷出来,股股奶汁甚至带了些红丝,「老婆婆?」坐着抽烟的黑鸡巴男人嘲讽地问到。
「可不嘛,叶奶妈是周昆的娘,周昆又是这个骚婊子的小人,按辈分算确实是老婆婆呢」「娘?」周昆心头一紧,如果自己猜的没错,娘会不会也……?周昆心头一阵悲痛,小手狠狠地捂着颤抖的嘴。
「要说还得是叶奶妈更过瘾,屄里紧,哎我说杏枝,你这屄这么宽,莫不是让马肏过?」「可不咋地,我跟你说小李子,嘿,别他妈撸了,射了我告诉你没你份了,你是不知道,当初小逼崽子的娘送到陈府还不老实,当天夜里就给老爷踢下床,半宿都没爬上炕呀,老爷急了,把叶奶妈扔进柴房里交给咱兄弟几个奸了半宿,奶头都给咬烂了,好家伙那屄里红的白的往外流,那老白鸡巴多大,前后奸了叶奶妈老了次,后来我再上叶奶妈也没觉着她的屄比这骚娘们的松,妈的,插进去跟插进大瓮里似的,啥也感觉不着……」「娘……」周昆的眼睛血红血红的,仇恨的热血冲得脑门子上的青筋乱蹦,小骨头彷佛感应到了什么,凋塑般伏在周昆身前蓄势待发。
「红的?我看这回没有呀」「这得亏老白在外头站岗呢,要是他呆会进来这娘们别说屄了,屁眼子都得拉血,我说老陈,小李子干完还给老白留一炮不?」「算了」炕上的陈安突然说话了。
「这个怀孕的不行,咱把杏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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