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里的火光亮澄澄的,但在小李子眼里,这亮亮的火光甚至比坟头的鬼火还要渗人,周昆把油灯搁在柱子侧边的台子上,昏黄的灯光打在的周昆脸上,沉静却狰狞,就像庙里拿着兵器的金刚。
小李子害了怕,黄尿不住地从胯下窜出来。
「我问你,你叫唤你妈呢?」周昆的声音彷佛不是从他口里发出的,而是从阎王嘴里说出来的索命咒。
「没……没,周大爷……」小李子哆嗦成一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昆最恨这个把自己娘奸虐得下身流血的人,抄起斧子狠狠地剁在老白的左手上,整个左手齐刷刷地被卸了下来,腕子上的鲜血刷地喷了一地,但奇怪的是,老白一点反应也没有。
周昆板过老白的头撑开他的眼睛,白眼珠子都快翻到屁眼里了,心跳也早已停止,看来是被周昆一榔头打死了。
「死了」周昆淡淡地说到。
「死得太舒服了」小李子被周昆的眼神吓毛愣了,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血腥味满布整个柴房,老黑子被血腥味刺激得醒了过来。
周昆的眼死死地瞪着惊恐的老黑子,周昆抄起斧头背狠狠地砸向老黑子的大腿,老黑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顾耳朵和脑袋的疼痛死命磕着头。
「周爷爷饶命,周爷爷饶命啊……你娘的事我也不清楚呀,你把陈安叫起来,让他跟你说吧……」老黑子再也顾不上尊严和体面,一个中年的大老爷们大哭着不停地给一个半大小子磕着头。
「谁他妈问你我娘的事了」周昆盯着老黑子胯下缩起来的黑鸡巴觉得好笑,他搬了个板凳坐下,要吃人似的盯着老黑子的眼睛。
「为啥来俺家?」「陈老爷早就惦记上杏枝了,看杏枝没了军官的依仗,爷爷你……你又好欺负,就让俺们几个把杏枝抢进府」「和陈安他家大小子没关系?」「奸你家杏枝是陈安的主意,跟俺没关系」「肏你妈」周昆愤怒地揪住老黑子的头发。
「你们他妈怎么把我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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