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把燕子疼得直讨饶:「娘娘娘,俺错了,俺错了,俺,俺有分寸,俺的好亲娘,松手吧,俺服了……」燕子告饶不止,张巧婶儿才松了手。
「你要是当俺汉子,俺还不治的你服服帖帖的」张巧婶儿看着燕子委屈的样子,更加觉得燕子好玩。
张巧婶儿说完便趴在炕上,对着燕子敞开大腿间外紫内红的屄门。
「来,干你老婆」张巧婶儿把笤帚疙瘩塞到燕子怀里:「使这个肏俺」燕子机灵地找了条干净的月经布,三裹两缠地把笤帚疙瘩搁在胯间,又把布条系在腰上,拽了拽,觉得固定的还算牢实。
燕子甩了甩胯,又前后摇了摇,突然觉得男人下边长个鸡巴还蛮好玩的,就是这个「鸡巴」没昆子哥的大,燕子思忖着做男人就一定要和昆子哥比,可转念一想,昆子哥几乎什么都比别的男人棒,那就不是普通男人,俺的「鸡巴」比昆子哥的小一点,日女人末必没有威力。
「老婆,这是俺第一次日女人哩……」燕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把张巧婶儿臊得脸又红了。
张巧婶儿不禁想起自己和儿子的第一次,儿子那时的鸡鸡儿嫩得和柳树的新枝似的,皮儿细,直挺挺却胀的老大,小兵疙瘩别着杆老大的枪,把张巧婶儿稀罕的不行,就连现在别在燕子胯间的笤帚疙瘩,都是张巧婶儿在儿子当兵后去集上千挑万选,终于选出来和儿子鸡巴一边大的替代之物,一旁卖货的老婶子还纳闷呢:「我说大妹子,你挑笊篱疙瘩又不是挑爷们儿,那么仔细干啥?」干啥?俺知道,笤帚疙瘩知道,炕知道,你可别知道。
张巧婶儿多想再扒掉儿子的裤子,再看一看亲一亲那杆昂着紫亮紫亮的头,那杆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小肉棒槌,即使张巧婶儿经了周昆那么老大那么好使的鸡巴,对儿子鸡巴的想念还是只增不减,儿子是儿子,女婿是女婿,自己两个都稀罕得不行。
咋选那?别选了,两个俺都要呢。
不过非要说感觉,儿子给自己的是孩子对娘的孝敬,女婿嘛……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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