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阴彼此碰撞,咕叽咕叽响成一片。
张巧婶儿大张着嘴,紧绷着修长的脖子向上柔美地伸展,高亢而婉转地发出了高潮到来时的呻吟,燕子则把嘴埋进张巧婶儿的奶子里,小猫般呜呜咽咽地发出轻柔的叹息。
余韵中,一切似乎都变得格外寂静待到娘俩缓过神来,天上的日头都偏西了。
「哼,嗯……呼……哼嗯……哼……」「哈……嘶,啊哈……嘶……嗯……」屋子里,只剩下娘俩各有韵味的喘息声,潮水般冲的屋子曼妙地轻轻摇摆。
「娘,俺稀罕你……」燕子抬起头,轻轻地吻了吻张巧婶儿的脸。
「闺女,俺也稀罕你……」张巧婶儿紧紧地搂住燕子到:「你的功夫比你爹你哥还让人娱着哩……」张巧婶儿和燕子的春水都很充沛,滴滴答答,流淌成熘,和着高潮的爱液把炕弄湿了一大片,柔柔地浸润着娘俩交合的女体,燕子和张巧婶儿就这样享受着,说什么也不想松开。
或许不是对彼此身体的渴求,欲望的火花便永不会烧尽母女间的隔阂,使彼此藏在心里的秘密袒露出来,接受对方的爱抚,把玩,与接纳。
张巧婶儿和燕子之间更亲了,有时候她俩就像一对姐妹,有时候又像磨镜的伴侣,有时候就因为生活里的鸡毛蒜皮斗斗嘴皮子,无论多大的不愉快,睡一晚上,第二天就和当初一样好。
张巧婶儿没想到自己的姑娘也这么养人,一连几天的快乐让张巧婶儿全身轻飘飘的,浑身就好像回到了十几二十岁一样舒服得劲,燕子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吃什么吐什么,看来自己那个淘气的小孙子,总算愿意安稳地在母亲的子宫里睡九,十个月再出来撒欢蹦跶,看着燕子拧在一起的小眉毛一天天舒展,做母亲的张巧婶儿发自内心的跟着舒坦。
燕子的胎不再折腾这位年轻的母亲,渐渐的,燕子终于不再孕吐,也可以稍微吃点肉,吃点鱼了。
张巧婶把自己家里养的鸡,鸭分成两队,一小队托给邻居李老四,算是委托李老四照看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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