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那就是真的磕掺,倒不是故意埋汰燕子的手艺,只是周昆见识浅,实在没见过长犄角的鸳鸯罢了。
拐过长街便是条挺宽阔的大道,道上跑的四个轮子的大黑铁盒子就是轿车,几个拉着洋车的车夫穿过马路,不时还要被轿车粗暴地按着喇叭惊吓。
都是人,有一个三六九等很正常,可都是爹妈养的血肉之躯,那拉洋车的
末必比坐轿车的少多少本事,却要伏于路边的尘埃里艰难前行,人世间的不公,大抵就是本事配不上地位吧。
周昆不得蓝三叔的照顾,或许连拉车的还赶不上,估计会在乡间当个牛马般的佃农,在某个夜晚死于贫穷或病痛。
蓝三叔没有老烟叶子的帮衬,仅凭他拼搏的胆识和勇气,估计也只能在乡间当个日子过得去的农民,因果的运行并不会因一两个强大的人所左右逆转,总会在某个不知道的地方,完成谁也想不到的闭环,有时是意料之外,但总是情理之中。
周昆哈下腰,猛地在燕子可爱的小脸儿上亲了一口,燕子惊喜地转头看着周昆,倒把周昆闹了个大姑娘似的红脸。
「昆子哥,你刚才是不是亲俺了?」
「没有」
「那是小狗往俺脸上贴的嘴?」
「俺亲的也是小狗,小狗肚子里怀的还是小狗哩」
「你……」
「你亲俺那么多口,俺还你一口还不行了?」
「那你可得全还俺」
「回家的呗?」
「不成,要亲就现在亲,当着奉天城的大家伙儿亲,你可得把俺亲你的全还俺,不然你就是赖账哩」
「晚上亲个够行不?」
「晚上你亲亲俺就够了?你白长个当当啷啷的鸡巴了是不?」
「俺不是怕伤着咱的儿子嘛」
「怕啥,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呢……不过你得小心,儿子不打不行,但你得轻点,不然就该把儿子打坏了」
「老子打儿子天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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