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没吃料,反正要拉到汤锅宰了,也没有喂料的必要了。
这两匹马咋这么像自己和自己爹呢?蓝玉虎打算抢了巧儿就把料烧了,至于这几匹畜牲蓝玉虎没想那么多,本打算一并烧了得了,可看见一老一小两匹马,蓝玉虎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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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举手之劳,蓝玉虎割开马绳打开马厩,开开后门。
「驾!」
蓝玉虎对着老马小马屁股上各一鞭子,爷俩便撒开蹄子跑了。
婚礼上正放着鞭炮,谁也没注意马厩里的事,蓝三叔想了想,索性把马全放跑了,留一匹最俊最壮的拴着——有了它,自己和爱人就能全身而退了。
办完了事,蓝玉虎拔刀出鞘,转身摸进了洞房,藏匿到了柜子里。
巧儿叩完高堂,心里已经绝望了,麻木了,夫妻对拜,也是让媒婆按着拜了,太爷大公子的暗病弄得他一身裤裆臭,把巧儿熏得死的心都有。
喜乐吹打,巧儿饶饶的屁股不住地被大公子肮脏的手亵玩着,进了洞房让大公子扒了巧儿鲜红的裤衩,那刚开垦不久还嫩的出水的小嫩穴,看得浸淫花柳的大公子心里直痒痒。
大公子脱了裤子,鸡巴边上都长起疮,血煳煳的恶心,巧儿以后也会变成这样,想起蓝玉虎干净阳刚的东西,至少,自己还当过女人,舒坦过,不错了。
大公子刚待入港,门外便有群狐朋狗友闹起洞房来。
「哥儿!你把新娘肚兜裤衩啥的扔出来俺瞧瞧!」
「哥儿,若是入港见了红,你可别害怕!」
「俺日你奶奶,俺要入咧」
门外的众人齐声喊着见红,喧闹嘈杂的红色,一步步把巧儿逼到比绝望还深一些的深渊里。
完了,自己当女人的一辈子算是毁了。
巧儿捂住眼睛,下体却迟迟没传来痛感,全身上下倒是热乎乎湿漉漉的,难不成这个瘟男人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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