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另一边是陆致天和刘哲平,一个人趴着,一个人头在窗外,他们在飞机出事前已经丢了性命。
这一切都是那个副机长薛祖望造成的!水筝记得他的名字,上飞机时他做过自我介绍。
帮她登机时,还说这架飞机很少看见女乘客,即便有,也不像她一样漂亮迷人。
他们一行二十人来菲律宾公干,事情刚一结束就接到部队紧急任务,要求陆致天、刘哲风、花银义和水岳立刻回国。
他们找到一架小型专机载四个人提前离开,水筝和其他随行人员则仍然按计划搭普通飞机回去。
不过,奶奶突发心脏病住院,水岳才说让水筝跟他们一起飞。
临行前机长对他们说临时接到通知还得多载两个人,一个军警需要押送在逃犯人回国受审。
机长得到的信息不多,只能简要说了下案子。
在座所有人都暗暗吃惊,犯人一定很重要才会如此兴师动众。
等军警和犯人上飞机时,那两个人的态度都很超然,又带点戒备,尤其是戴手铐的犯人,冷漠的态度使他和别人都隔离开来。
他们和谁都不说一句话,直接坐到飞机最后一排的角落。
水筝抬起头,不经意与那个囚犯目光相遇,他用一种明显敌意的目光看着水筝。
她立刻转头望向窗外,再也没有回望一眼。
飞机起飞后没多久陆致天就带着几个人打牌玩起来,他们四个人关系一直很好,难得因为这次公干聚到一起。
正事儿办完,回了国又要继续忙碌,只有趁此机会短暂放松。
水筝是飞机上唯一的女乘客,有些地方就是男性的专利,女性再强也改变不了这一点,更何况军队这种处处都要排姿论辈的地方。
水筝尽可能使自己不那么引人注意,早早给自己找了个靠边的座位安顿下来。
不光是因为座位小,而且离水和食品最近,如果谁需要了可以随叫随到。
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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