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言,而是拿出钥匙,解开水筝的手铐。
水筝闭上嘴,却没有停止思考。
狄飞云的眼睛冷酷无情,充满洞察力。
这个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能如此淡定面对死亡。
水筝知道适应环境的重要性,但到不了他的程度。
这不是依靠意志力能驱逐、能忘怀的事情,水筝只要一想到失去的亲人就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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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揉手腕,缓解皮肤上的疼痛和灼烧。
没有现成的铲子,水筝设法从飞机残骸找到些可以用来挖土的工具。
昨夜的涨潮将飞机残骸又冲刷一遍,他们只设法抬出四个人——她父亲,陆致天、刘哲平以及主驾。
唯一不确定的是陪狄飞云上飞机的狱警,水筝问起他,狄飞云没有说话,将狱警也抬了出来。
水筝不与他多做交谈,看着狄飞云将剩下的几具尸体推入海中。
水筝又饿又渴又疲倦,但她做得再慢也不让自己停下来。
狄飞云用简洁的命令指挥行动,声音里既没有感情,也没有声调变化。
水筝机械地服从,搞得两个人就像机器人。
直到太阳升到头顶,才将几个人入土为安。
最后,水筝在浅浅的坟坑上堆了些礁石。
做完这一切,水筝已经非常虚弱。
昨夜睡眠本来就少,今天又耗费大量体力,她早就筋疲力尽,只靠肾上腺素支撑着跑来跑去。
可所有这些,都比不上失去亲人、陷入绝境的痛苦。
水筝生无可恋,扑通一声趴在新填的泥土上放声大哭,终于撑不下去陷入晕厥。
等她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床上。
「醒了,手放在你面前」狄飞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这人说话毫不拐弯、直来直去。
水筝只能照他说的做,她打不过狄飞云,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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