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上的浆果,而据水筝所知,那可不能维持多久。
现在的情况是,如果不服从狄飞云会受惩罚,如果伤害狄飞云会付出代价。
怎么看都是她完蛋的命。
水筝别无选择,只能听命狄飞云的摆布。
所以,在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水筝用最柔顺的语气恳求道:「先生?」开始叫狄飞云先生很不自然,但他要求水筝必须如此,这些日子她也几乎习惯,现在让他叫'狄飞云'反而会让水筝觉得奇怪。
「嗯?」狄飞云问道,躺到床上来到水筝身后。
这个人很有自制力,水筝不得不承认。
每天吃早饭前,狄飞云都会去海滩上跑步。
在每件事的间隙会锻炼体能,俯卧撑、仰卧起坐,甚至还找到一根结实的树枝做引体向上。
这个男人喜欢控制,对自己的身体也不例外。
他已经朝她射了一脸的事儿证明男性的那个重要部位运行正常,而他每天晚上光着身子跟水筝上床,直到现在都没做轻而易举就能做的事。
水筝不得不心生佩服,她体型娇小,还戴着手铐。
如果狄飞云想强迫水筝,她没有机会反抗,而且也没人能救她。
这是水筝保持自制的原因,狄飞云能做到,那她也能。
水筝将声音放轻放缓,「你说过如果我表现好,会把手铐摘下来。
我这些天一直都很乖,没惹任何麻烦」狄飞云一手抱着水筝的肩膀,一手搂住水筝的腰,十指插在她的手指里。
鼻子把她的头发顶到一边,嘴唇方便够着她的耳朵。
水筝已经习惯狄飞云在床上的这个动作,很温柔、很亲密,如果抛开两人之间的仇恨,她会非常喜欢。
「是的」狄飞云打了个哈欠。
狄飞云今天非常忙碌,收集一大堆鱼不说,还制造了些看起来像矛枪和镰刀的工具。
他一直在观察觅食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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