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风和空无一人的环境带给他独一无二的宁静。
鸟儿在空中鸣叫,海浪拍打着着沙石,撞击、退却、再撞击、再退却,富有节奏的声音比以前从音响里播放的音乐好过千万倍。
他早就发现,自己需要充分刺激肾上腺,迫使身体推向极致。
只有这种形式的宣泄才能使内心的黑暗得到控制和束缚。
在军队,超负荷的常规训练和没有止境的高危任务是最佳方式,之后他成为健身房、运动场以及虐爱会所的常客。
直到狄飞云双腿拒绝合作,他才跌倒在柔软的沙滩上。
这里是飞机坠落的地方,飞机残骸还在沙滩上孤零零地被海水冲刷。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又滑到福祸双依的事故,飞机上统共九个人,主驾死于空难,六个人死于厮杀,眨眼就剩水筝和他两个人。
狄飞云自认一生坎坷、命运多舛,磨难、背叛、冤枉,挫折和他如影随形。
然而,在这场灾难中他不仅是幸存者,而且远离世界纠纷喧闹,再次赢得自由,实在有点儿讽刺。
狄飞云翻了个身仰望天空,忽然看到天边一片乌云滚滚而来。
他皱起眉头,在岛上的一个月天气非常好,不潮湿,就是热得要命。
他们从来没有经历过暴风雨,不知道会带来多大的破坏力。
狄飞云一个翻身站起来,把身上的沙子抖掉。
他在海里快速泡了泡,转身回到活动房。
狄飞云已经松了水筝手腕上的捆绑,她也可以在屋里自由行动。
饶是如此,狄飞云到门口时还是稍微停了停,仔细聆听屋内的动静,希望水筝在接受惩罚后真正吸取教训。
那是……歌声吗?没错,声音从浴室传来,活动房的上下水上个星期可以正常运作。
水筝一边洗澡、一边唱歌。
即使关了水,她还在继续唱着。
狄飞云从来不知道水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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