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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显而易见,狄飞云眼睛可不瞎,头脑更不傻。
你年轻美丽,是男人垂涎欲滴的女孩子,更不用说是我们水家人。
狄飞云呢,他参加过麒麟,健壮高大,又是那种让女人神魂颠倒的孤独创伤男。
女人都会幻想和这种男人在一起,征服被征服」水筠捏住水筝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让她看清他有多认真,严肃说道:「你这么聪明,我希望你没有把感情放到他身上,否则的话就太不幸了」水筠不知不觉说出她一直怀疑的事实,水筝的感情和爱慕无关,完全是由于对狄飞云的依靠。
她苦笑道:「在那种情况下,把感情放在他身上不是很自然吗?」「是的,但现在环境变了。
你不再和狄飞云一起隔绝在荒岛上,你在家里。
这里有你的生活、你的家人,不要让那些幼稚浪漫的想法冲昏头脑。
不管在岛上发生什么,你是为了生存。
你成功了,平平安安地回来。
岛上发生的事情也都过去,应该忘掉抛掷脑后」但岛上发生的事情还没有过去,水筝打赌不会过去,也不会忘记。
这些日子,水筝不停回味两人度过的点点滴滴,惩罚和奖赏、给予和获得。
直到现在,狄飞云在她耳边的一些话还在心中回响,让她燥热难当,导致她做了一连串狂野而动人心弦的春梦。
水筝对狄飞云的感觉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减弱直至消失。
她也没有对狄飞云形成在在水筠看来纯属为了活命的心理依赖,那种随着她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而渐渐消失的依赖。
「水筝,」水筠有些关心则乱,语气也听上去生硬了些,说道:「你对他的依赖感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尤其是当人们深陷危机时。
人质或者被绑架者也会对看管他们的人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那些罪犯」「我明白,你是说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人质对劫持者讨好、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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