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内力已侵入你之静脉,如果六个时辰内无法解除,你只要死亡一途」在金相身后,缓缓走来的青年,英俊倜傥,身形修长,眉间正气浩然,却不失儒生的风雅。
手中折扇轻摇,话音和煦中带着沉稳,更有从容不迫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
金相不怒反笑,道「你当真胜券在握了?自信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一辈子刻骨铭心,咳咳……」吐出一口鲜血,内息紊乱,正如疏云泽所言,深入经脉的真力不断折磨着金相,原本伤势沉重的躯体,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不堪重负。
「速速投降,我以我的人格担保,留你性命」疏云泽道。
「哈哈哈,这句话我早已听的耳朵生茧了,还有别的说辞吗?」金相连续快击自身三处穴道,似乎准备以死相搏。
「冥顽不灵」疏云泽摇了摇头,沉喝聚气,悍然真元催动,浩然道门之法配合阵阵儒风形成无法匹敌的强势。
「哼哼!」魔人凌空跃起,左手搭在右手上,猛然发劲,金色掌印直盖疏云泽,欲一击夺下先机。
折扇闭合再启,扇中山水之图栩栩如生,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疏云泽嘴中念念有词,昔日太极之招再现,两仪幻象生,阴阳双道分。
出手便是极招,显然是没准备给金相反抗的余地。
「可恶又是这招!」金相心中怒叹,疏云泽不比自己厉害多少,只是身怀太极之术,自己的招式对他完全没用,自己又无法像心魔那样依凭绝对的实力和他近身肉搏,可以说在同等实力下,疏云泽是最难以对付的对手。
金掌打在太极环上,渐化归无,疏云泽双手再凝,竟是相同之招运化而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相同的招式打在金相身上,顿时鲜血溢出,肺腑震动,金相重重摔在地上,死死盯着疏云泽。
「你究竟是谁?竟有如此能为,为何武林中从末听及有你这一号人物?」「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已败了」疏云泽收起书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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