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
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的,我这般安慰着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着自己破碎的形象。
公爹也是无意的,婆婆给自己准备的屋子是他们老两口的睡觉的地方,一定是公爹喝多了忘记了,回来看见自己以为是婆婆,自己心里给公爹开解着。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个不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公爹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除了抱过我腹部,按过我胯部,没有碰过我乳房,没有亲过我,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动物。
自己。
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我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阴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我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
我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
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干净的。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
小孩跑动的声音。
喝酒猜拳的声音。
外面的热闹让我有些吃惊。
我看了看表:九点多。
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
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
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
我竟这样想。
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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