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来收拾残局,也许是因为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当她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用十几二十个小时创作出来的作品被当成垃圾对待,心裡竟然没有几分难过。
「唉呦!这不是赛可夫人吗?你家女儿真的是安静又有礼貌,上次遇到她的时候……」「是啊、是啊!教导有方喔!」站在二楼的窗边,可以看到自己的母亲正在跟住在附近的邻居聊天,她总是说自己很忙甚至忙到没有空跟女儿多说几句话,显然此刻又是另一套标准。
回到房间,镜子裡的阿普瑞忒和母亲一样有着一头艳丽的红发、琥珀色的瞳孔、高挺的鼻子、略显疲倦的眼神,那眼神加上那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她总是给人一种虚弱且病态的感觉。
渐渐的,镜子裡的那个女孩对她露出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是早已经不知道被她扔到哪裡去的灿烂笑容,而那才应该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应有的模样。
把自己被摔碎的作品放在桌子上,从抽屉裡拿出黏胶,就像在玩拼图一样一点一点把它们拼凑回原本的模样。
看着那勉强被修复好的兔子凋像,用大拇指轻轻抚摸着凋像上那无法忽视的伤痕……她小小年纪就已经明白,不是所有的东西坏了之后都有办法修复,即使修复了也会留下丑陋的伤痕。
把修好的凋像放在一边,和他那些同样有着各种各样伤痕的同伴待在一起。
阿普瑞忒从书包裡拿出那被画满涂鸦的教科书和作业本,转开墨水瓶放到鼻子前嗅了嗅,瓶子裡传来一种根本分辨不出是什么的噁心臭味,她非常淡定地把那瓶绝对不是墨水的东西摆到一旁,又从抽屉裡拿出一瓶新的。
最-新-地-址:-1q2q3q4q.C*〇*M-感到有些开心的是,至少她的笔没有失踪也没有被折断,在做好万全准备之后便开始完成今天的作业。
写完作业的她到厨房去随便找了块麵包充飢,在洗完澡之后就躺上床准备睡觉,然而家门被打开的声音让她再次睁开双眼。
当客厅裡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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