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先来吧!」其中一人忽然抓住阿普瑞忒的细腰,对准那淫水氾滥的小嫩穴用力一插到底,丝毫不打算怜香惜玉,用那彷彿有着深仇大恨般的力道奋力冲撞,还不忘赞叹道:「喔!这穴好紧哪!」「喂!这边也麻烦你了,自己把嘴张开如何?」那闯进口腔的阴茎一下子捅到喉咙的最深处,痛苦地眼眶泛泪且一阵干呕,然而这些男人根本就不可能顾虑她的感受,只迫切地想要在她身上宣洩兽欲,想要用精液在她身上留下腥臭且淫荡的印记。
「干!换人了、换人了!这小穴干起来比我女朋友的还要舒服,真棒」一个多小时过后,躺在软垫上的阿普瑞忒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最后一个男人把那腥臭的白浊全射在她脸上,全身上下到处都沾满了男人的精液。
「辛苦你了,表现不错」拿出一条毛巾随便扔在阿普瑞忒的脸上,在兄弟们穿衣服的时候斯康便准备拉开门离去。
体育器材仓库的门被打开,从中走出的是早已经整理好服装仪容的阿普瑞忒,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若无其事地把门上锁,离开一阵子之后又不知道从哪拿来一个瓮,确定没有人注意后才又打开门走进去。
仓库内瀰漫着会使人昏迷的气体,然而这一切好像对她没有影响似的,反而是包括斯康在内的七个男人早已经昏迷过去。
此时此刻的她,早已经没有刚才被男人侵犯时的柔弱和无助,她就像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兴奋。
蹲在斯康的面前,伸出自己的左手去抓住他的额头,整条左手的肌肤忽然消失将机械结构给露出,不属于她的记忆开始涌入脑海,而她也不断点头或摇头好像在阅读什么,接着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比我想得更该死呢!真不愧是亲爱的学长,果然不会让人失望」_ii_rr(ns);
哼着轻快的歌曲,她戴着手套从瓮裡面拿出了一朵朵暗红色的,花瓣上长着血红色斑点的夜蝠兰,这尸偶花就好像感觉到了附近有人类存在一样,暴露在外界的那一刻便开始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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