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方汉民竟然是党校的同学，但你们在海城任职期间却没什么来往，很令人怀疑。
当然，你和方汉民的人设完全不同，所以你们没来往也算正常。
但我通过顾丹枫知道了方汉民一开始是不同意顾宇航和方樱相亲之事的，后来方汉民才同意了这件事情。
我就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方汉民早就叛国了，你们要借用顾家的力量将方汉民调到你们需要的岗位上去。
这个让方汉民改变主意的人，定然和顾家有关系。
而你是唯一符合所有条件的人，而且东方公司交给军方的设备出问题，而那段时间，你又正好去过东方公司。
我们就对你暗中进行了全面监控，不久就查清了你所有的事情。
包括你在江东、海城、东越和楚淮构建的间谍网络。
没有立刻抓捕你们，是要利用你们挖出隐藏在京都的间谍」商富东面如死灰，暴露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网络，甚至还有京都那边级别很高的潜伏者。
方玉龙又道：「至于你是商杰一事，也是巧合。
我联系到了明月会所有的成员，唯有你下落不明。
当年你同学到海城去找你，正好你不在，那人就找到了我的父亲，而正好明月会的寇海清当时就在我父亲的办公室里，他记住了你同学的笔名石玉」「原来如此，看来你已经知道石玉是谁了」「石玉爱好书法和篆刻，虽然不再用石玉这个笔名了，我还是偶然碰到了他写的字。
商杰，当年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赵望江和国外势力串通，是不是你联系的？」「没错，是我鼓动赵望江串通国外势力的。
我接近赵望江就是看中了他的出身，赵家在国内有影响力，他的思想又比较激进，年轻易冲动，这样的人最容易盅惑。
不过我还是小看了赵望江，那时候连我都以为事情败露，不是死就是一辈子被关在监狱里了，没想到赵望江将所有事情都栽到了你父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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