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越发不受控制,小小的刺激都能令她难以自持。
“你到底对我施了什么邪术?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不堪?”“这叫淫杀术。
孩儿的阳精进入体内,可以改变女人体质,令她们极易动情,无法控制,最终沦为孩儿的女奴。
可母亲至今仍未沉沦,委实可敬可怖。
不过这样也好,孩儿更喜欢不屈服的女人,那样才更刺激。
”原来如此。
萧韵妃感觉一阵后怕,如果自己早早沉沦,不知现在是否还能守住那个天大的秘密。
此刻功力发被封,唯有顺从,满足他的淫欲。
可是,自己又能坚持多久。
萧韵妃恨夜江冥,恨他夺走了自己的清白,令堂堂的郡主沦为任人侮辱的荡女。
但她也能感觉到,夜江冥除了喜欢疯狂地蹂躏她的肉体,对她确实也有种病态的迷恋。
甚至在某个瞬间,她竟然有些享受男子的迷恋,对他的恨意也在不知者不觉中消减。
夜江冥痴痴地望着平阳郡主,眼神渐渐迷离。
宗主曾经交代,让他尽快从平阳郡主口中套出那件东西的下落,但是他连续凌辱了美妇几个月,依然未能得到半分有用的片言只语。
可夜江冥不忍动粗,更不肯伤害她分毫。
在他眼中,萧韵妃就是倾国尤物,美得令人窒息。
她时而冷艳,时而又柔弱无助,在她面前,夜江冥总是无法硬下心肠。
有时他会想,明明是自己要把平阳郡主调教成女奴,可现在反倒认真地做起她的儿子,真不知是谁在调教谁了。
或许成败就在今日,今天一定要把她肏服,绝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他盯着平阳郡主的胸口,看着那对饱满浑圆,露着幽深乳沟的傲人玉乳,立刻头脑发晕,有种想把脸颊埋进雪白乳峰的冲动。
如此硕大,如此浑圆,还能如此挺拔,平阳郡主的乳房堪称完美。
那美妙的曲线,细腻丝滑、牛奶般洁白的乳肉,闪得夜江冥双眼发直,撩动着他周身的欲火。
“我想用鸡巴肏你的奶子。
”夜江冥的话永远那样粗俗,可萧韵妃根本无从反抗。
“脱光衣服,让我再看看母亲的身体。
”两朵红云飞上面颊,令萧韵妃的绝色容颜更添几分娇颜。
一个念头在头脑中盘旋,今日若道心失守,一切都将万劫不复。
若能守住此心,或许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
为此,她必须忍住最难熬的羞耻,做出违背内心的举动。
萧韵妃轻咬红唇,玉手颤颤巍巍地伸到胸前,缓缓解开衣扣。
今日,萧韵妃穿着夜江冥为她做的紫色襦裙,胸口缠着红色的抹胸,脚踏木屐,一双黑色天蚕丝袜裹住两条纤细的玉腿。
她向前移动两步,踢掉足上木屐,玉臂抬起,紫衣轻轻飘落。
此时她近乎裸体,身上只剩腿上的丝袜以及火红的抹胸。
夜江冥一把扯下抹胸,贪婪地望着眼前这具绝美的胴体。
微风轻拂,萧韵妃秀发飞舞,两条玉臂低垂,双手握在一起,无助地挡住神秘的私处。
淡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如雪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芒。
萧韵妃绝顶曼妙的躯体宛如一尊玉像,赤裸地站在银沙上,那两座惊人饱满,傲人挺立的浑圆峰峦在身前颠荡,两颗乳头俏生生地立着,如同雪峰上随风摇曳的嫩红蓓蕾。
她的娇躯略微前倾,双腿紧夹,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每一条曲线都那样完美,那般勾魂。
从天鹅般颀长的玉颈,到柔润的双肩,从高耸的雪峰,到收束的柳腰,从浑圆鼓胀的翘臀到笔直的玉腿,无一处不让人神魂颠倒,垂涎三尺。
夜江冥早已脱得精光,挺着粗大的玉茎冲到她的身前。
两具身体贴在一处,萧韵妃嘤咛一声,娇躯不自觉地向后倾倒。
那种熟悉的火热感再次袭来,美妇玉体酥软,竟似难以站立。
夜江冥顺势将她推倒,把这具惹火的娇躯压到刚刚脱落的外衣上。
夜江冥跨坐在她的腰间,硬如铁棒的阳物插在两座玉峰中间,淫笑一声:“今天孩儿要好好玩玩母亲的一对玉乳。
”“你……又不是没这样弄过。
”萧韵妃轻声呢喃,似是不胜娇羞。
“母亲,你今天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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