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邹邹的用词了。
拾荒人摇摇头,躺下,还不忘给李雨潇盖盖好,准备睡了。
这是啥意思啊?难道他不拉屎吗?还是就让我拉在屋子里??李雨潇要疯了。
她不明白,就算当个流浪汉也可以干净一点啊,吃喝拉撒睡全在一起?那不就是头猪吗??!!身边的怪人开始发出均匀的呼吸,李雨潇肚子里在电闪雷鸣,剧烈的腹痛让她浑身冒汗。
她不是不能坚持,但她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幺。
怪人不让她出去,不给她找盆,那无论她能忍多久,最终的结果也只有一个。
但是,即便是知道那个结果,李雨潇也不能很容易地突破心理障碍。
她怎幺也不愿意放松自己的菊花,把肚子里的东西拉在屋里,拉在自己的身上。
夜深了,蚊蝇又开始肆虐,但李雨潇已经完全顾不上它们了。
肚子撕心裂肺地疼,菊花的伤随着她的收缩动作,也在刺刺地疼,血液已经干燥结痂,堵住了菊口,但并不能让李雨潇有丝毫的省力。
要是刚才的爆菊让菊口的肌肉都撕裂了就好了。
李雨潇胡思乱想着。
要是我现在根本用不上力,憋不住,反而就不用这幺坚持了。
李雨潇的眼泪又开始滚落。
是羞耻重要还是舒服重要?李雨潇不知道。
她又委屈又难过,但心里就是迈不过那道坎。
又是一夜无眠。
天蒙蒙亮,拾荒老人起床的时候,李雨潇终于受不了了。
“你出去,你出去!”她边哭喊,边踢打着老人。
老人歪歪头,揉揉眼睛,像是思考了一下,然后离开了。
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等老人离开,李雨潇再也憋不住了。
她撅着屁股,用力挤压肚子,屎尿一起喷出来,喷到墙上,又反射到各处。
小小的帐篷里,到处都是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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