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依自己却煎熬得很,原来那日同李晖交媾之后,媚药的药性自是解了,可是也不晓得是不是那涂在自己小逼里頭的药粉有问题,每每到深夜,她都会觉得小穴痒得慌,一日更是要换三四条濡濕了的亵褲,实在无法,她只得日夜插着那玉势,堵着小逼里頭流出来的騷水,白日里还好些,日落之后,小穴又痒又熱,真恨不得想找根雞巴来堵自己的穴儿,光插根玉势可怎么够呢?所以末免叫梁妈看出山来自己的异状,美妇只得入夜便借着给女儿洗衣裳的由頭,跑到溪水边上,趁着没人,便脱了衣裳泡在那冰冷的溪水里洗自己的小逼。
从院子里走出来一路,美妇都是小心翼翼得,生怕被人跟着,才走了半刻钟不到,她又觉得小穴又痒又熱,实在难受的很,待走到小溪边上,美妇忙将面盆放下,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的衣裳,见左右无人,便将肚兜也给脱了,赤身裸體地顺着山民砌出来的石阶,往水中走去,虽然现下应是没什么人,可美妇还是羞怕得很,只得一边往捂着自己的大奶儿,一边矮着身孕往水里的巨石边上靠,待站稳了身子,这才放心了些,只十分面红地闭上眼睛,分开腿儿,伸手往自己那又暖又熱又緊又痒的小逼里胡亂抠弄起来。
“呃嗯~”好,好痒~好难受~表哥~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很是难耐地仰着那嬌艳的小脸儿,美妇一進水里便将插着小逼的玉势拔出来,握在自己手里,一边又不停地抠着抓着自己那又痒又熱的媚肉,美妇一面觉着舒爽,一面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堕落淫蕩极了,不由在心底唾弃着自己,一边却又很是羞愧地用自己的小脸儿蹭着表哥留给自己做念想的玉势,表哥已经去世多年了,自己守了好些年
的身子也被李晖给玷污了,可是她没有一刻忘记过表哥,一边抠着自己的騷穴,一边抚着玉势上面故意照着表哥的肉莖形状做出来的那颗微微凸起的红痣,美妇却又迷茫极了。
“表哥~是依依对不住你,表哥~”那天她不止叫李晖插了自己的小逼,竟还騷糊涂了,含着那人的肉莖吃他的精水,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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