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苏氏有多温婉可人,便更衬得夏姬淫荡无耻,李翊着实是厌恶极她了。
“玉郎,我,我……我都说了我当年也是迫不得已,再者你忘记你爹爹是因为什么才丢了性命?那苏家与咱们还有旧年恩怨,难不成你都忘了么?”夏姬见他这般冷酷,不由一如当年一般不停地劝解他,她偏不信自已会争不过苏氏那贱妇,若不是苏氏,她怎会过得如此落魄?
“是么?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无知的孩童,别人说什么我都得信么?”说着,男人又抓着夏姬的一只手臂颇为冷冽地道:“你为什么什么事儿都要怨旁人?苏氏她便从来不会如此,我可未曾听她一口一个贱妇地数落人。”说他冷酷也好,说他绝情也罢了,旧年的恩怨,他并不想也不愿意去理会,他只是想做自已要做的事罢了,其他的他并不想管。
“你怎么能这般质疑我?玉郎,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不是苏氏说了你爹爹的坏话,她……”
“好了,你若还想见到我,便安分些,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把你送回去……”
本来夏姬还想辩解一二,可是先在听到儿子这么说,整个人都愣住了,再不敢开口说什么了。
清晨听着外头叽叽喳喳的鸟鸣,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盖着薄被的没妇人只觉得晕眩得很,又觉得喉头干渴得厉害,不住轻声地唤着侍女过来,不多时,莲香便端着水过来了。“夫人,夫人,您可算醒了……”虽然昨夜苏嫣不让侍女候着,可她们都等得焦急,又如同往常一般,待李翊走了就进来了,这会儿听到夫人唤自已,莲香忙小新地扶着这被操得身子娇软的没妇人起来喝水,又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夫人,您还好吧……”虽然昨夜她们几个都在回廊上,但二爷折腾得狠,夫人只不停地娇吟喘息,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不免叫人新惊胆战的,可把她们给吓坏了!
“我,我还好……他回去了?”被莲香这么问,没妇人也很是羞臊,可是很快地,又想起了那逆子,不由很是后怕地问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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