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没办法了,为了能保住祖上留下来的产业,妾明送给了别人,妻暗卖给了钱庄的掌柜的。
每次钱庄掌柜去他家,说是找他谈生意喝酒。
可都是当着他的面,操他媳妇呢」
「听人说,那卖油老板有一回喝醉酒了,跟别人说,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弄,难受归难受,可习惯了以后,还怪刺激的……谁知道呢!」
随着三人的讨论,柳艳也到了高潮的顶端。
浑身一阵抽搐,淫水乱飙,两条腿开始猛烈的打颤。
不用邹良才表示什么,柳艳很习惯的就将脑袋伸了下去,开始仔细的清理了起来。
舔了半晌,柳艳低声道:「主人,母狗想尿,实在憋不住了,刚刚被主人您弄的太狠了……母狗担心尿弄脏了您……」
「让那条狗接着不就好了?」
邹良才眼睛都没挣开,就说出了解决的办法。
「贱狗听见没,过来接着老娘的尿」
柳艳回头说着,给了男人一个很特别的眼神。
柳艳压低身子,将整个屁股噘起,留出了一个完美的位置。
唰!一阵开闸放水后。
猛烈的咳嗽声也在屋里响起。
可邹良才并不在乎,他已然睡着,轻鼾阵阵。
柳艳目光悄然移动到了邹良才的身上,仔细观察看他是否真的睡着。
此时柳艳胯下的男人,给柳艳了一个眼色。
杀!对于这些江湖人来说,杀人越货,并非什么下不去手的事情,只是凶恶之辈杀得多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杀的少些罢了。
柳艳眼神闪过一丝凶狠,从头发之中摸出一根金针。
这根金针乃是她保命的最后一招手段,金针之中含有剧毒,即便是华佗在世,也难救性命。
可就在柳艳手中的金针,一闪而过要扎进邹良才的胸口时。
邹良才醒了。
一把将柳艳的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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