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上面有一个锡制酒壶,一个高脚杯子。
惠远微笑着看着女孩,他记得,前天傍晚,女孩子和她爷爷进庙的时候,风尘仆仆,自称是洛阳人,死了双亲,要去晋阳投靠舅父。
当时,那女孩就穿着这身粗布衣服,头发乌黑,一双大眼睛带着笑意。
挺有灵气的一个小女孩,让人一看就喜欢。
惠远想。
此时,她的眼睛却呆滞无神,好像失了魂一般。
不要紧,惠远知道,那些女孩刚来都这样,过段时间就听话了。
他指着一旁的胡床,“过来,坐在爷身边。
”女孩木偶一般坐了下来。
“先给爷揉揉肩膀,哎,这几天没下雨啊?怎么风湿犯了……”惠远嘟囔着。
见女孩不动,粉衣女子在一旁骂道:“你个小贱人不识抬举啊?爷叫你揉肩膀,你就乖乖地揉,小心吃鞭子!”女孩还是愣愣地坐着。
惠远眼睛睁开一道细缝,冷冷地看过去,说:“怎么?真不愿意啊?”女孩全身颤抖一下,终于伸出手,开始在惠远的肩膀上揉了起来。
她的动作有些生硬,但不管怎样,还是让人觉得惬意。
惠远闭上眼睛享受着,偶尔叫那女孩用点力。
过了一会儿,忽然,厢房走出一个和尚,怀里搂着一个半裸的风骚妇人,身上还散发着刚做完爱的淫靡气息。
他们一边走,一边好奇地看过来。
走过女孩身边时,那妇人故意讥笑道:“哟,这么听话呀?你看爷多疼你!”_ii_rr(ns);
最-新-地-址:-YYDSTxT.CC-那和尚哈哈大笑,从密道扬长而去。
他叫惠方,是庙里负责茶水的茶头,但平日最喜欢喝酒。
听了这句话,女孩子抽泣一下,开始小声哭了起来。
两行泪水沿着脸庞,缓缓滑下,看起来更楚楚可怜。
惠远看在眼里,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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