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远双眼依然闭着,但淫心大起,手,渐渐朝里面摸去……忽然,只听到“铎”的一声,头上重重的挨了一下,疼得他眼冒金星!惠远哎呀一声爆跳起来,椅子绊倒在地。
他睁眼一看,只见那月娘双目圆睁,紧紧捏着酒壶,咬牙切齿地站着一旁。
她一脸绝望,胸口上下起伏,一对娇小的乳房轻轻地颤动着……惠远伸手一摸头顶,一看,手上满是血迹。
不用说,光头被酒壶砸得不轻。
守门的沙弥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按住月娘。
那些女人们远远躲到一旁,吓得大气不敢出。
“善他妈个哉的!”惠远气得暴跳如雷,虽说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但伤在头顶,皮开肉绽且青肿一片,叫他这个知客僧怎么去见人?“把这个小贱人绑在椅子上,给我剥光!老子现在就做了她!”惠远气得两眼冒火,刷的一下脱下裤子,露出粗大的阴茎。
不知是痛感还是愤怒,他的阴茎居然高高翘起,狰狞地直对着月娘。
两个沙弥赶紧应了一声,快手快脚,一条粗麻绳,五花大绑,三两下把月娘绑在躺椅上,密实得像个粽子。
但绑完以后,他们才发现,女孩的衣服还没有脱。
他们只好在绳子下面一阵乱扯,谁知绳子绑得太紧,怎么扯,衣服都扯不出来!惠远高耸着阴茎,在一旁硬着等了半天。
看着这两个笨蛋,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那粉衣女子挺机灵,“爷,我有法子!”说完,一溜烟地跑进房间,又一溜烟地跑出来,手里兴高采烈地捏着一把剪刀,讨好地问:“爷,用这个好不好?”惠远光着屁股,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粉衣女子便弯下腰,动手开始剪月娘的衣服。
这工作没有她想象的容易,因为月娘嚎啕大哭,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挣扎个不停。
沙弥们只好拼命把她按住,好让粉衣女子能顺利地去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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