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啊!”大家屏住呼吸,听他继续往下讲。
“听说了吗?”老人见众人听得呆若木鸡,心中更加得意,他压低声音,神秘地说:“当今天子,得了怪病,已经不能理事。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万岁爷身后啊,又没有太子。
这下可好,谁该即位当下一位天子呢?朝廷内外,争得个一塌糊涂!宫中的王太后——”人群中有人小声补充:“太原王氏。
”老人点点头,说:“正是!她喜欢的是汝阳王,大伙儿想想,汝阳王这醉鬼,如何可以继承大位?相国崔衍第一个就不同意,结果你猜怎么着?崔相国突然暴病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啊——”刚说到这里,突然有人冷冷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死得不明不白?”大家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后面的酒桌上,坐了四个年轻人,个个穿着华丽,腰下都配着黑鞘宝剑,漆得可鉴人影。
问话的那个人年纪大概二十五六,脸庞瘦削,眼睛细长,神情很是倨傲。
一看就知道,此人非富即贵。
老头一看这场面,顿时吓得矮了半截。
勉强陪笑道:“小老儿也是听人说的,呵呵……”围在火盆旁的酒客们一下子散个干净,躲进角落里,若无其事地喝着酒。
只剩下老头不敢走,还有就是张生和他的书僮。
那书僮见势不妙,扯了扯张生的衣角,但那张生傻头傻脑,仍然端着酒碗东张西望。
酒店主人赶紧走过来打圆场,点头哈腰对年轻人说:“客官,这赵老头酒喝多了,乱说话,您老不要介意……”年轻人一把推开酒店主人,盯着赵老头:“酒可以乱喝,话可不可以乱说。
老头,你妖言惑众,自己说,该怎么办吧?”赵老头是老江湖,非常识相。
他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咚”的一声,直挺挺地跪到地上,一五一十,开始磕起头来。
谁知张生一看不乐意了,他站起身来,一边去扶赵老头,一边冲着年轻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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