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官用鸡爪一样的手,抚弄着周熙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脸颊:「你没有听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传家宝贝;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就没人敢碰」「你……你……你还是把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鞋?」「你为什么只关心那个女孩是什么鞋,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呢?」林长官粗鲁地抓起周熙萱脚下的玻璃鞋:「你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呢?」被迫金鸡独立着的周熙萱啜泣地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鞋」「是啊,这里现在由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老头伸出舌头顺着周熙萱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着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伤痕的娇嫩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
因为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淫叫声」「那不是快乐的淫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林长官!」「不!不!不!你不懂!」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林长官用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无法用暴力让贞节的女人发浪: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手段可以逼迫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胁迫下达到高潮」老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五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那响彻黄土高原的淫叫,证明了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林长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林长官……」把莹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我不会看错!」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神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骚货,怎么装也装不成像你这样的处女。
-->>(第10/1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