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时却越来越放荡。
如果说晓云是穿卫衣上班的,陈姐显然是西装窄裙的搭配。
好在不是所谓高端行业,衣服的褶皱和拧巴总是司空见惯。
西安中轴线大街上的商场多的令人发指,而陈姐和晓云的公司就在这条路上,中午穿插去商场餐饮甚至小逛一下,已经成了一种生活模式。
而午间的商场停车场往往是人迹罕至,很多个午间,我停车在角落里,陈姐穿着工装翩然而至,拉开后排车门俏然入座,一顿撕扯后性感肉体展露无遗,往往都是上身赤裸,下身裙摆拉到腰间,后入冲刺;丝袜必然是战损品,胸前摇晃的奶子偶尔还会反射一些路过的车灯。
就这么打游击了很多次,野合的不舒适确实已经极大的影响了性爱质量。
再加上我和晓云感情的升温,让陈姐颇多牢骚和嗔怪。
大概过了一个月吧,陈姐开始要我去她家。
我至今记得她提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压抑不住的兴奋颤抖。
她老公是固定工作时间不能脱岗的严格岗位,上班时间别说回家,连手机都不能碰。
但是显然,在野合之后登堂入室是一种带有仪式感的荣耀,和不言自明的新的性爱阶段。
那天我故意和晓云约了电影,散场之后绅士的送晓云回家安顿,然后油门风驰电掣去开启真正的野兽夜生活——抵达战场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虽然时间过去已有三年,但是至今记得那是一个雨夜,带着剧烈碰撞的复杂心情,我来到了陈姐的26楼层,楼道里风很大,灯光也不太好,因为知道我到了,我看到了透着黑光的门缝,是的,这一条缝如同照片印在我的脑海里,我知道这是条欲望的深渊,而我跃跃欲试。
陈姐没开灯,屋里是黑的。
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似乎屋子是空无一人。
关好门,换鞋,脱掉外套,能从地面的缝隙里看到卧室的灯是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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