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她知道这件事了吗?」正树摇头,「我不想告诉她。
但是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你伪装和她是兄妹关系,只不过在欺骗自己罢了」其实阿守根本没资格批评到这种程度,但他假装没察觉到正树的忿恕,蛮不在乎地问道:「对了,你牙痛啊?」他问道,轻易地改变了话题。
「呃....是啊....」「其实我母亲是牙医。
如果是我的朋友的话,她会特别温柔的。
你今天就去我母亲的医院吧!健保卡的话,随时拿来都无所谓」「可是,那个....」「就这样吧!我母亲的技术很高明的」阿守轻拍正树的肩膀,纤细指尖的冰冷触感由衣服上传来。
后来,正树才想起,自己和沙贵说到牙疼的事时,还没看到阿守出现。
那麽说,阿守是躲起来暗中注意他们的罗?不会吧?阿守为什麽....结果,正树接受了阿守的建议,在放学后来到神崎牙科。
阿守的母亲静子,好像是这家大医院的院长。
但是,阿守并不在。
「我会先打电话通知母亲,你到医院后,就到办公室打个招呼。
我....今天有点事,要为了我和你的末来做些准备」说完后,阿守浮露出另有深意的笑容。
什麽我和你的末来,乱心的。
正树心里这麽想,阿守独特的高度压迫感,仍不知为何使正树无法违抗。
「对不起!我是峰山正树」正树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里面似乎有人,却没来应门。
「对不起,呃我是神崎守的同学正树,....咦?」轻敲数下后,房门竟就开了。
正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便踏入一步。
微暗的狭小办公室内似乎没有人,但....「啊....嗯....」房间尽头的布帘后方,传来女人的声音:「啊....医生已经....」「已经要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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