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这叫侄梏球,是被虐狂最喜欢的道具」阿守边说着,边撬开老师的嘴,硬将球的部份塞进去,然后把皮绳的部份绕到后脑部,打结固定住。
「啊.....唔.....」球上因沾满了老师的唾液而潮湿。
阿守以皮带绑住老师的双手手腕之后,将之抬高到头顶上。
「怎样,正树?这样看起来,这女的就不像是什麽老师,而像个求人凌辱的被虐奴隶吧!」
「呃.....啊,啊.....」
住手!你敢对老师做这种事!正树的心里虽然不断地呐喊,他的身体却彷佛被冻结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
他的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着,只能眼睁睁呆看着阿守对老师的凌辱。
一定,是因为刚才口交的缘故。
正树凭藉着残存的少许理性,对自己低声重覆着能让自己接受的藉口。
因为刚才老师做了那种事,自己才没办法去救她。
而且,而且老师是....
「亚子,差不多想要真正的东西了吧?」阿守在老师耳边轻声说道,见老师难为情地点点头,又接着道:「那麽,要正树插进来罗?」
老师又轻点了一次头。
阿守见状,便把手覆上老师的贞操带(正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解开她腰骨旁的环扣,股间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来。
「啊!」正树不自觉地叫出声音。
黑色的皮革内侧,与老师的私处密合的部位,附有两根肉棒形状的凸起物。
两根...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亚子老师前后的穴口就都被堵塞住。
而且,还由于阿守残酷的对待而兴奋,便得肉穴湿濡到那种程度。
她柔软的肉壁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彷佛在说『再来、再用力一点』一样。
「正树,这条母狗说要你插进来,你觉得呢?」
「怎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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