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住口。
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妈妈」「随便啦!奶只要闭起嘴,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阿守!」尖锐的拍击声响起,静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奶做什麽.....奶自己还不是共犯.....把窃听器装在他臼齿里面的人是奶吧?奶不是帮助我掌握正树的行动吗?」「因为.....我.....」静子的声音突然微弱下去。
而这首次听见的事实,让正树不禁顿时颚然。
他说什麽.....我的牙齿里.....有窃听器.....突然间他想起一篇以前读过的报导。
那上面说,当口中流过十分微量的电流时,舌头会感觉到一股苦味。
这麽说的话,静子说是药味的那种苦味,就是窃听器起动的讯号吧!那麽菜摘所说的『谅解』,指的也一定就是这件事。
也因此,阿守才能逐一获知正树的行动。
但是到底是为了什麽目的,阿守要这麽做呢.....「啊!正树!」当正树发觉时,自己竟已经浑浑噩噩地走进诊疗室。
「正树,你来了啊」阿守说着,似乎完全没发觉正树并非从等候室而从办公室进来。
「正树.....」静子带着困惑的视线投向正树,「你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正树默默点头。
「对不起.....阿守对你做了那麽过份的事.....」「不过,正树和自己的妹妹做爱,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说出来的话听起来一点都不愧疚:「正树,你教导了我什麽常识都是穷极无聊的,而道德,则是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
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不要说了!」正树拨开阿守搭在自己肩膀
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爱上没有血缘的妹妹之后,就突然想做一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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