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正树紧张得差点喘不过气,眼睛直望着这对母子对答。
阿守虽对自己得到的回应感到极度不悦,但因此勃发的怒气却逐渐被哀伤所取代。
正树突然想起,有个无论如何都喜欢阿守的少女,她曾说『阿守一定是个心中刻划着伤痕的可怜人』。
她是正确的。
阿守明知母亲只是透过自己来描绘幻想父亲的存在,却仍爱上了她。
阿守会说正树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为他们同是禁忌爱情的伙伴吧。
「妈!看着我!爱我!」「.....阿守!」对持续疯狂喊叫,又砸碎诊疗室物品的阿守,正树终于静静地开了口:「你一直对我说什麽道德只是垃
圾、常识都是粪土之类的话。
可是,其实你才是道德的奴隶,而且比任何人都还要受到道德常识的束缚」「.....」阿守倏地停下动作。
「你把你不被母亲所爱的事实,归咎于常识与道德。
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怕独自一人舍弃道德观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贵.....对吧?」「正树.....」「阿守,你是最可怜的人。
因为你以为流于欲望而舍弃道德,就等于相爱」这样的话虽出自正树之口,但其实不久之前正树也犯着同样的错。
要是没有和沙贵两人合一的经验,到现在他一定也.....「哈哈哈!」阿守乾笑了几声。
总是哼然冷笑的阿守,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寂寞悲怆的笑声。
「.....没错,正树.....被你说对了.....我,我终究没有自信.....明明知道真相,却不敢承认.....」阿守说着,视线由颓丧坐倒在地的静子身上移开。
「我.....我.....爱.....」眼神空洞的静子,嘴里只是不断重覆着同样的几个字。
就像超越常轨的阿守一样,被逼到绝境的静子可能也已经濒临崩溃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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