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奶自己的本质一样,我也被阿守动摇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
可是,令子,奶真的只要当我们的奴隶就好了吗?奶不需要真心喜欢奶的男人吗?(.....)我从以前就觉得奶好可爱。
假如没有阿守在的话,说不定我.....不,由我说出这种话是违反身份的。
(正树,告诉我实话。
我们是朋友吗?还是.....)麻理,奶开导了我许多,可是我觉得不能再给奶添麻烦了。
如果奶允许的话,我永远都会是奶的朋友。
(不要说了,太难为情了。
)对不起,奶比我坚强太多了。
奶又坚强,又温柔.....(峰山,是我的错吗?)美加.....我不知道该对奶说些什麽才好。
那次之后,我没有再去过奶的店。
奶到现在还喜欢阿守吗?如果是的话,奶的爱是无人可比的。
奶一点也没有错。
在正树心中,她们都丝毫没有责怪正树。
也许这是正树本身逃避责任的想法,也或许是她们对正树即将受惩罚的哀怜。
其实,无论是什麽都好,反正两小时之后,一切终告结束。
但是.....(哥.....)沙贵!只有和奶,我不想就此结束。
奶认为我对奶的苛虐是代表我愈来愈深的爱意而悦然接受。
对于义无反顾地爱我的奶,我尚未表达我真正的爱意。
也许一切已经太迟了,但我.....正树匆匆起身下床。
沙贵的房间就在走廊对面。
对现在的正树而言,就连敲门,都不禁令他感到踌躇。
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是在这麽近的地方,正树还是紧张得手直发抖。
「沙贵」正树小声轻唤道,房中立刻传来有人的动静。
「谁?」打开门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却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绪失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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