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舔就越淡,舌头上下扫几下之后就完全不觉得咸了。
腋下的香味很奇特,觉得和自己运动后,自己腋下的气味差不多。
因此嗅着嗅着就觉得特别安宁特别平静。
也可能是为什么景乐要睡时常常把脸挤进自己的腋下附近,有可能她也觉得嗅着我也很安宁吧。
呵呵,还真是臭味相投的一对。
腋下的口味和普通汗一样,但她喜欢被轻轻快快的舔腋下,尤其手臂和胸的交集处,越舔她,她的身体就越软越敏感。
频频-很难解释,腋下真的是香的,有隐隐约约的茉莉花香,也因为有很微的一点酸气,整体好像是零食话梅的香气。
口味也像话梅,好像在口中含了几分钟后那淡淡的话梅味,只想一直不停的吸吮着。
下面稍微骚骚咸咸的,舔了腋下再舔下面就好像给嘴里的酸梅加一点盐,好似酸梅盐一样的美味。
真是个令人流口水,可以全身舔不停的极品尤物。
大冲读完想起莱瑟。
她是一个德国法国混血儿,是去年她过来这儿出差几个月时认识的。
记得她的体味蛮烈的,但因为经常涂满香水使他闻的不精细。
记忆中应该不会排斥她的体味,好像有点白种人普遍那种膻气的味道吧。
唔,她说过今年年底会过来上班长住,那时候一定要好好品尝品尝。
昨天晚上,阿成在家里有了第一次的实验。
他们享受了一个美味的晚餐,讨论了一些该注意的细节,就上楼去开工了。
大冲在这过程中蛮平静的,阿成的紧张不断地表露无遗,而频频那期待的心情被她隐隐抖着的双手泄漏了。
阿成承认自己很排斥为频频口交,即使他同意他老婆实在很香又看似挺美味的。
从小入脑袋的信息是女人那个对方是很肮脏的。
不是那种洗不掉的肮脏,而是那种反常违背道德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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