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隆了?”上官怜跪坐在地,擦着嘴角的鲜血强忍着五脏六府的疼痛,咬着牙点了点头,眼眸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因为她不敢想象现在的林飞是什么情况。
龙辉顿时面色一变,林飞单独拖住张昆隆,这是疯了吗?“走!”龙辉上前将刘泰往肩上一抗,延着上官怜来时的小石跑了下去。
阿山一把背起上官怜紧随其后,一边跑一边骂道:“奶奶的腿的,这小子也太招邪了吧,在最不可能撞见张昆隆的路线上踢了铁板,人品得是多差啊。
”上官怜疼痛得脸色苍白,话都说不出口,喉咙刚一动一口血就喷在了阿山的背上。
战斗如此的激烈已经让上官怜伤上加伤,此时她感觉天旋地转,意识也在一点点的模糊。
山中央的平地上,哪还找得着刚才那个闲情逸趣的石亭,石亭早就成了一地的碎石不说,地皮都被刮了一层十分的夸张。
厚重的青石板都碎尽了,飞沙走石,四周的树木都拦腰而断可想而知破坏力有多惊人。
半截石椅是在场还算完好的东西,张昆隆坐在上边气喘吁吁混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转过头来默然的看了龙辉一眼,看见龙辉肩上的刘泰时神色一黯。
“哎,老伙计,我尽力了。
”张昆隆叹息了一声,任由眉角上的伤口不停的淌着血。
这是唯一受的伤,也是他意想不到的,张昆隆几乎忘了自己有多少年没受过伤了。
“张老!”龙辉上前一步,不敢怠慢,又担心的看着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林飞。
林飞混身的衣服都烂了,露出的皮肉没一块是完好的,趴在地上几乎是倒在血泊之中,只能听见孱弱的喘息声比起刘泰好不到哪去。
进气多,出气少,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还活着。
“走吧!”张昆隆仿佛一下老了许多,苦涩的笑着:“张某并非想和你们为敌,刘泰于我有恩我不能坐视不理,可说到底还是他咎由自取。
”这时候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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