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
涉尔用手将长歌的秘缝扒开,非常仔细地看着长歌嫩红的小穴。
长歌虽然闭着眼,但凭感觉也能知道涉尔正在怎样地摆弄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涨得满脸通红。
涉尔把一根手指伸进长歌的小穴,感觉到里面柔软的肉壁正在轻轻收缩,有一点潮湿。
涉尔骂到:「小淫妇,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之前有没有被公孙恒和他的手下轮流操过?你是这样才当上都尉的吧?」涉尔一边用手指摆弄长歌的小穴,一边用一些粗俗的语言侮辱长歌。
涉尔用手指在长歌的小穴里掏了一会,又开始揉搓起长歌的阴唇来。
长歌感觉到一阵热流从下身传了上来,快感越来越强。
长歌不想再在自己的敌人面前表现出淫荡的样子,身体尽量向后缩。
涉尔命一个突厥兵从长歌身后抱住她的腰,使长歌不能动,然后像鉴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又开始在长歌的秘洞周围摆弄起来。
他先是用手指摩擦长歌敏感的阴蒂,又拉上面的银环,后来干脆凑过去用舌头轻轻舔了起来。
涉尔玩过的
女人数不过来,非常了解如何使女人兴奋,但面对长歌这样一个身手不凡又貌美如花的敌国女人还是第一次,所以也格外兴奋,格外用心。
长歌自长安教坊司之后就不是一个贞洁的女子了,二十不到的年纪本来性欲就很强烈,那禁得起涉尔这样玩弄,不一会就感到浑身发烫,丰满的胸膛一起一伏,喘息越来越沉重,淫水也控制不住地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涉尔见长歌已经狼狈不堪,哈哈大笑,冲几个手下道:「快来看,这个中原的母狗已经发情了,她正等着我们来操她呢!」
几个突厥兵听了也跟着大笑起来。
涉尔又对长歌道:「小贱奴,快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长歌本来就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生气,听涉尔这么一说,更觉羞耻,越发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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