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了很多人,他们都拥到长歌的台前,向她吐骂,向她身上扔髒物。
夏日正午的阳光如火,刺得长歌香汗淋淋。
她羞愧地跪在台上,一丝不挂,反绑着双手,肥美的巨乳上戴着粗重的铜环,上面拴着木牌上面书写:「淫妇阿离」四个字,跪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众目睽睽之下。
女人的尊严、女人的隐私,被剥得精光。
长歌在这无情的羞辱中,却感到莫名的兴奋,下体竟有些潮湿,长歌更为此感到莫大的耻辱。
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跪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兴奋,还能流出淫水,如果不是淫妇,又是什么呢?就这样,长歌在正午的骄阳下跪着,膝盖胀痛,手臂酸麻,眼前发黑。
时间、空间似乎都凝滞了,人们的谩骂声变得越来越遥远,只有一丝原始的欲望在长歌被缚的裸露的身体爬行,吞噬着她的尊严。
长歌下体的淫水越留越多,高潮一次次淹没着她,长歌淫荡地呻吟着。
长歌淫邪的丑态激怒了看客们,他们上来,把长歌拖起,用更粗的绳子,缠在她反绑的双臂上,提起挂在两根木桩的横樑上。
又把长歌的两腿最大幅度地掰开,分别绑在两侧的木桩上。
长歌的私处以最大的开放度,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长歌更加羞愧,更感屈辱。
耻辱使她的淫水流的更多,欲望如火一样焚烧。
有人不知向长歌的阴道内插入了什么硬物,她痛苦而淫荡地嚎叫起来。
有人把插入长歌阴道内的硬物用绳子紧紧地固定住,又有人用毛笔在长歌的双乳写字,好像是「淫妇」。
有人拿钉子扎她的乳房,有人在背后用鞭子抽她。
长歌不清楚他们从哪弄来的这些武器,也许就在这个台子上。
疼痛、泪水、淫水、屈辱,搅和在一块,令长歌难以忍受,又无法抑制,她几乎要崩溃了。
示众持续了两个多时辰,长歌被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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