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楚天放沉声道:「回来」楚名亭身子一僵,缓缓回过身来。
楚天放看了他一眼道:「跟我来」楚名亭虽不明其意,却不敢不从,跟着父亲进了前厅。
楚天放指了指着厅内一堆行李,道:「为父都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只不过临走之前,为父有几句话要对你说」楚名亭看到那些行李,只气得手脚冰凉,再也忍耐不住,吼道:「今日早朝之事果然是你捣的鬼,好,好!父亲,我最后叫你一声父亲,此后我去我的苦寒之地幽州,你享你的荣华富贵,父子之情就此恩断义绝!」说完转身向厅外走去,对门口的两个家人说道:「把行李给我抬出去」楚天放在屋内唤道:「把那畜牲给我抓进来」两个家人毫不犹豫,将楚名亭架在半空中抬了进来,扔到楚天放面前。
楚名亭痛得几乎晕过去,跪在那里不敢再反抗。
他并不煳涂,明白那些家人平日虽对他毕恭毕敬,但在父亲面前,他的力量实在小的可怜。
楚天放似乎突然老了数年,颤颤巍巍地坐了下来,沉默良久,说道:「亭儿,为父有多少年没这么叫你了,已经快二十年了吧。
本以为你已长大,不用为父再操心了。
但是自你当上刑部尚书后,为父越来越失望。
你终不是个成大事之人,能力平平,还总以为是楚家长子,自命不凡,对外伥势欺人,对族亲刻薄寡恩,从不明白楚家百年荣耀,又岂是京城楚府一家所能支撑的?你叫为父如何将这一切交付与你」_ii_rr(ns);
楚名亭跪着,一声不吭。
「为父知道你向来对楚名棠心存不满。
如果为父还年轻,也宁愿将楚名棠作为一个对手,与名棠这样的人在朝中交锋那才是人生乐事,我想名棠也是会这么想的。
所以说方令信那那小子永远及不上我们,只知道全力阻止名棠入朝。
哼,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反而让名棠在朝野威望大增,到如今却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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