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到来,徐韵迷迷糊糊地醒来,身上很乏力,还有着一股发酸的味道,无论是汗液还是精液,昨夜太累了,也就没得洗。
「小韵,起来吃饭了」徐老太招呼着。
还来不及穿衣服,徐龙就把徐韵给拉到了饭桌前。
「我先去洗漱,浑身都是,脏死了」「不用,先吃饭,昨天舒不舒服」「讨厌,需要问吗,很舒服,但是下面都肿了,红彤彤的」「我看看,确实,都肿了」妈妈岔开着双腿,让徐龙检查着自己的下身,自顾自地喝着粥。
「对了,那个叫什么,陈嫌的,在柴房的,昨天一天都不吃不喝的,你拿这粥去喂他吃点吧,吃完之后就送他走了」徐鼠在一旁喝着粥,冷不丁地甩出这句话。
同时徐老太端着一碗粥放在徐韵的身边。
「啪啦」妈妈手中的瓷碗和粥摔在地上崩裂开来。
起身推开门,妈妈想要跑起来,但下身的疼痛让她有些踉跄,狠地推开柴房的门。
「啊!」妈妈尖叫了一声,又跑回屋子,端起那碗粥就赶忙跑回了柴房。
与此同时,徐家人也慢慢悠悠地走到了柴房门口,看着里面夫妻相聚的光景。
妈妈全身都裸着,大块大块的精斑散落在全身,昔日乌黑柔顺的长发也被精液粘住,那双娇俏的乳房上一些地方有些乌青,还有牙印。
「……你喝一点……」妈妈也许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自己被算计了,很明显,她也很清楚,但是她根本无法解释。
父亲很憔悴,眼睛里没有神色,也不说话,脸色很复杂。
「求求你,吃一点,你听我解释」父亲缓缓张开了嘴,妈妈便赶紧将粥给喂到了父亲的嘴里,但父亲依然一句话不说。
他很想安慰妻子,很想和妻子说话,但无论他说什么,都会让妻子陷入更加不安的地步,无论是让妻子更加堕落、还是捡起希望,现在来说都只是徒增痛苦。
「你问问他,他还要你吗,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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