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路人”。
“那要怎么让她改过呢?直接去跟她摊牌吗?”“这个……得分情况,所以我刚刚问你你朋友的妈妈现在和出轨对象到什么程度了,要是已经身心都出轨了,完全不顾家了,那就让你朋友告诉他的爸爸,然后准备离婚吧,这种情况已经没救了……如果是你刚刚说的那种,那就还有救,不至于完全摊牌,找到她的出轨对象揍一顿,然后悄悄警告一下自己妈妈,她也就不敢了。
”我也没见过类似的情况,所以只能靠自己有限的心理学知识分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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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怕麻烦的,悄悄警告的威慑力比摊牌更大,这样对方才会考虑到要是摊牌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要是一言不发直接摊牌,反而容易让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
“那就好……”方晨松了口气。
“?”我不解。
“我的意思是说……还好事情还没有发生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方晨换了个说法。
“是啊,所以要解决的话也要趁早,越晚事情越可能往坏的方向发展。
”我也只能这样给建议了,心理医生永远只能建议,不能帮人做决定,不然以后人家按
你说的把事搞砸了可就得找你麻烦了。
不过我还有些可惜,因为我挺想吃瓜的,结果只吃了个模棱两可的瓜……
结果就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方晨突然说:“那我把事情全给你说说,你帮我朋友参谋一下,分析分析我朋友的妈妈到底是怎么想的?”
“……非常乐意。
”我本来都打算跟他说拜拜了,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然后兴趣盎然地说。
“我朋友的妈妈出轨的对象是熟人的小孩,年纪和我朋友差不多大,他俩甚至还玩得很好,所以我朋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非常震惊。
”
“……”这换谁都得震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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