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我一人还傻傻坐在原地。
一直到肚子里传来强烈的饥饿感,我才发现现在天都已经黑了,而我连晚饭都没吃,这才起身去路边饭店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回到了寝室中。
另外两个室友也已经回校了,钟嘉炜躺在床上看手机,见我回来了,不咸不淡地问了句:“怎么样了?”我看了一眼另外两个好奇的室友,含糊其辞地说:“嗯,差不多了吧。
”洗漱完躺到床上,我开始思索陌生人所说的话,有一句话他说的很有道理。
现在方晨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么我就是处于一种“敌在明我在暗”的处境,主动权在我,进可攻(指胁迫妈妈),退可守(指暗暗敲打妈妈让她浪子回头)。
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局限性,那就是我远在学校,不像方晨一样离家近,他接触妈妈的机会比我要多得多。
从这种角度来看,第二个选择显然才是最理智最稳妥的选择,等我寒假回到家去做胁迫妈妈的事,
说不定黄花菜都凉了。
可是我一时间竟然无法做出抉择。
人就是这样,哪怕明知道赌博不对,可是当一个看上去“稳赚不赔”的生意摆在你的面前,你是很难控制自己的欲望的,你的大脑会不断想出各种各样的“合理”的理由来帮你无限放大自己的欲望,告诉你一旦成功会得到怎么样怎么样的好处,然后让你不断忽略那些潜在存在的翻车的可能性。
我现在就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哪怕我的心理学知识告诉我我现在做出的判断是错误的,是不理智的,需要先冷静一下,但是我的脑海里却一直在幻想着一旦我成功之后,和妈妈翻云覆雨的各种场景。
一想到妈妈浑身脱光只穿着一条丝袜跪在床上任由我玩弄的场景,我就觉得下面要硬得爆炸。
在这样的状态下,我开始做出一系列离谱的决定。
首先,我已经提前将妈妈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其次,我打算以妈妈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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