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过分,对妈妈的身份信息遮掩越来越少了,电子音也没有了,衣服甚至出现了妈妈的居家服,除了没露脸,其他地方几乎没有一处不是在告诉我:这就是我妈妈。
而我还是在硬撑着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表现出一副自欺欺人的态度,还跟他讨论视频多么多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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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表现得像个真的绿母癖一样了。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距离国庆节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候,方晨终于对我说:“今天我朋友的妈妈主动给那个家伙口了。
”
我心一颤,没想到这样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拿到了视频,但是因为是口交的视频,所以露脸了,要是处理一下可能就没法看了。
”
“那就不处理呗。
”我一字一句地说。
“可是这样会泄露我朋友的隐私,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
“你问问不就好了?”
“我已经问过了。
”
“……”
“……”
“你这个朋友,是不是我?”
方晨选择了摊牌,因为他“胜利”了,他拿到了最关键的“免死金牌”,那就是妈妈的主动口交,有这样的证据,就算我想找他麻烦,我也没有了跟他死磕的理由。
好吧,我要是脾气暴躁一点,管他有没有都能直接揍他就是了……
“你知道了?”
“嗯……”
“什么时候知道的?”方晨又问。
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假装自己是绿母癖了,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可走,早些时候我还能直接跟妈妈摊牌或者暗示她,让她早点脱身,但是现在已经晚了,我和妈妈都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既然已经没有了回头路,那么我自然就只能努力把事情的发展往我所期望的那样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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