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妈妈身体里抽出射完的肉棒时,它居然一点变软的迹象都没有,而且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似乎比我以前还要粗长了一些。
接着我把苏阿姨和杜阿姨也给强奸了,说是强奸,其实这两位美母一点反抗都没有,或许是早就被方晨调教透了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她们不是我的妈妈,所以对我没有那么排斥。
最后,我拍了几张苏阿姨被我操翻的照片,发给了方晨。
“???”方晨很快发过来三个问号,然后疯狂给我打电话,但是都被我给摁掉了。
第二天,方晨跑到我家来堵我,不过我也没打算躲,昨天不接他电话只是为了更加气气他,就是不知道昨晚苏阿姨回去后经历了怎样的酷刑。
“你什么意思?”方晨看我的眼神都要喷火。
“礼尚往来。
”我一句话就把他所有愤怒的理由给堵了回去。
你凭什么对我发火?您配吗?配几把?方晨一下子泄了气,最后摆出一副画下道来的姿态:“那你想怎么解决?你之前的绿母癖难道是装出来的吗?”“你不会真以为我有绿母癖吧?不会吧?不会吧?”我学着白岩松的样子阴阳怪气地道:“我只不过是假装的让你放松警惕罢了,而且刚好碰上考研,没时间处理这事罢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方晨无奈地说,“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废话,要是以前的我自然是不敢做出这种事的,别说强奸妈妈了,我就连当初设想的最过分的事,也只是试图和妈妈好好说,然后威胁她,让她自愿地服从于我。
现在我这样却是直接找到妈妈跟她摊牌,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姿态,把妈妈给镇住了。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会长的教导,是他让我重获了新生。
赞美会长!事实上,方晨变成现在这样毫无疑问也是会长的功劳,从他之前的话语中我可以知道,他对会长极度的推崇,所以我直接把会长给摆了出来。
方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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