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羞死人了!”闵柔脸若火烧,心如鹿撞,贝齿轻咬下唇,眼里流露出莫名的光采,但很快又变得黯淡下来。
她踯躅良久,最终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去。
等闵柔走出房间后,原本“昏迷不醒”的聂云突然睁开双眼,那闪亮的眼神一点都不像身受重伤的人。
他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一丝回味的笑意。
***闵柔出去叫丫鬟进去房间整理,自己则慢慢地向卧房走去。
一路上她脸上神情不断变换,时而羞愧,时而迷茫,时而苦笑,时而伤心……她走进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石清,突然感到一阵心虚。
虽然闵柔一直用喂药的理由说服自己,但她很清楚自己和聂云嘴唇接触时心里涌起的悸动。
那种感觉她似乎只在和石清新欢燕尔的日子里体会过,在他们夫妻二人彼此渐渐熟悉后就很少出现了,尤其是生下石中玉后,就再也没有体会过。
而且和新婚时那种紧张羞涩不同,聂云带给她的感觉更多的是让人身心俱醉的甜蜜,甚至连他的气息都让闵柔浑身发软。
而她和聂云名义上的母子关系也让闵柔倍感羞愧,但同时又感到一丝隐隐约约的刺激,这种感觉就像现代社会的学校里一个三好学生突然被差生拉着逃了一天课一样。
闵柔心乱如麻,静静地坐在桌子旁边发呆,一直到天色已晚才被睡醒的石清打断了思绪。
“师妹,你怎么了?我叫了你好几声都不见你回答,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石清关心地问道。
看着石清那充满关切的眼神闵柔越发愧疚,她下意识地转头避开丈夫的视线,低声道:“我……我还是想不明白那谢烟客为何要对玉儿和坚儿下毒手。
”似乎觉得躲避视线显得心虚,闵柔一边说一边抬起头,却看到石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自然。
“师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闵柔和他夫妻十几年,一眼就看出石清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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