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的,每天晚上都要陪我!”“每……每天?”闵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算和石清刚结婚那阵,也就是五天三次,后来更是十天半个月才有一次。
古人讲究“一滴精十滴血”,尤其是学武之人,更是将性爱频繁视作损耗精气的行为。
而且自从上次去衡山城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之后,两人这大半年竟然一次欢好都没有。
哪怕最后闵柔已经忍着羞耻从后面搂上石清,却依然得不到丈夫的回应。
“云儿身受重伤,元气大损,这里居然还这么生龙活虎!”闵柔小手下意识的握紧肉棒,“这么大的家伙,也不知道岳姑娘每天晚上怎么受得了!要是我的话……”想到这里,闵柔心中猛然一惊,连忙放开肉棒,将被子盖到聂云身上,端着水盆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在出门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聂云听到她脚步声走远,睁眼摸了摸自己的肉棒,叹了口气:“果然是贤妻良母,发现苗头不对马上走开,估计这会应该正在用冷水洗脸吧?”聂云猜得没错,此时的闵柔正在水井旁边,用冷水一下下地往脸上泼,想要熄火她心中的欲火。
“真是不知羞耻!真是下流!闵柔啊闵柔,云儿是你的儿子,叫你母亲,你怎么能起这种心思?”闵柔满面潮红,喘息急促。
她猛地扬起螓首,秀发上的水珠飞散空中,落到她的身上,脸上。
她樱唇微张,双目紧闭,脸上满是羞愧,但又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
过了好一会,闵柔才把头重新低下,睁开双眼。
她转头看向聂云房间方向,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挣扎。
她再次闭上双眼,深深吐纳几下,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转身朝她刚才来时的方向走去……***当她再次回到聂云的房间时,刚才走之前那高高支起被子已经塌了下来,这也让她松了一口气。
她帮聂云掖了一下被子,转身来到自己的床铺前,正准备宽衣解带手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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