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女人?」何紫琼幽幽的说出这句话,刘秀都傻了,根本不知道自家那大脑单线程的老妈在想什么。
这句话是很婊,但是不是事前说的啊!事前这么说很容易就让男人的性欲转变为怜惜啊!这种时候她无论是直接用行动代替语言或者是掩耳盗铃地继续之前替干妈拷问干爹这个话题,都会让男人化身成禽兽,从而自己不用背上主动出轨的恶劣名声,做完后再明知故问的说出这句话,这才是一个bitch发骚正确的顺序。
难不成真的是太高估母亲了,她就是个寂寞久了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一根筋女人?「怎么会!小琼,你不要乱想!」果然,双商高如干爹都被这句话给带进坑里了,本来可以先走肾的,结果要先走心了。
何紫琼享受着秦云海在她赤裸美背上轻盈温柔的摩挲,眼睛又有点红了,终归是婚后十一年的少妇,语气幽怨的没边了,「姐夫,他很久都没有碰过我了」「从宝宝五岁开始,也就是他去首都那一年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我。
你不要说他忙之类的,他一个月还是能回来一趟的,但是他却没有碰过我了」秦云海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替好兄弟辩解,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对何紫琼来说倾听更重要。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有了女人,我还找人查了一下,然而并没有。
或许是因为经历过大起大落,好不容易东山再起的他像疯了一样投入到工作中,基本一周才回一次住所,平日里都住在单位」秦云海点了点头,不管是处于私交还是政治上的因素,他和刘连山联系依然十分紧密,知晓好兄弟有多努力,更理解其心态。
人总是会格外珍惜失去过的东西。
也正因为如此,虽然他如今贵为副省,刘连山进京八年后仍然是个副厅,但论在政坛的影响力,他已然落后许多。
「说起来,姐夫才是不老实的那一个呢!」秦云海正走神呢,肩膀一痛,原来何紫琼突然在他肩膀轻轻咬了一下,气鼓鼓的模样格外娇憨。
他不由老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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