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响着稀里哗啦水声的浴室里多出了女人的哂笑声,她似乎猜到了男人会进来,一点都不以为奇。
她给了男人这个机会,权当今天不管怎么样都把场兜住了的报酬,只是……。
【嘶!怎么这么大,你属驴的啊!呀,轻点,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啊,不能再进去了……。
】*********何紫琼醒过来的时候特别难受,脑海里像灌了水泥一样沉重,嘴巴又干,膀胱又涨,身上更是黏黏糊糊的。
她环视了四周许久才猜到了这应该是温晴的一处落脚地,此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泛了一丝鱼肚白。
她从浴室里出来后才稍微好了一点,但四肢依然酸软无力。
她打算回床上继续躺着休整一会顺便想想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时,听到了雌兽发情时一般的呐喊嘶鸣。
好奇心驱使着她往声音来源走,她不是末经人事的少女,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她好奇的是谁在和温晴做爱,并能让她发出这般失态的呻吟。
主卧的门并没有关死,她轻轻一推就开了一个缝,刚好够她看到大床上的战况。
她那高傲不屈的闺蜜像一只胭脂马一样跪在床上,头恰好对着门外的方向,而骑着这匹不好惹的胭脂马的却是一个黑黝黝的矮胖子,他把温晴的秀发攒在手里当成了缰绳,把控着女人的行动与灵魂,胯下一杆油黑蹭亮沾满一层透明黏液的粗壮马鞭疾风骤雨且势大力沉的进出着胭脂马的身体,每一下都带动淫液乱溅,每一下都让温晴发出复杂无比既痛苦又欢愉的哀鸣。
可就这样骑士都觉得不够,大手经常高高扬起落在温晴丰满肥厚的翘臀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而温晴那原本白皙的两瓣圆臀全部被拍红了,没有一处地方被放过。
骑士抽马屁股是为了让马儿跑的更快,那男人抽女人是为了什么呢?【啊啊,老公,不要,不要,我好爽,我又要到了,啊啊啊,别打了,好好老公,饶了我吧,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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