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听着我絮絮叨叨的嘱咐,梅香兰香忍不住留下泪来。
「行了,不哭了,今日你们除了奴籍,该当高兴才是啊。
等你们走了,我便对外放出话去,说家中宝甲失窃,你二人有失职之罪,因此被我赶出家门。
你们在威远坊先隐姓埋名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出门,到时也没人会去注意两个丫鬟。
我言尽于此,你们可以走了」梅香兰香又对着我和秀儿拜了两拜,这才拿起行李物品,将银票地契贴身放好后离了家门。
望着此刻空荡荡的家,我突然有一点凄凉的感觉,梅香兰香已经离去,而我和秀儿明天也要准备上梁山的事宜,这里很快就会彻底冷清下来。
秀儿见我情绪不好,从身后抱住了我,一边让我靠在她柔软的胸部上,一边用纤纤玉手给我揉着太阳穴。
「夫君,不必过多烦恼,虽然咱们在这里经历了许多事情,可这毕竟只是徐宁的家,我们终究还是要回到无限空间的」「嗯,我知道。
不想这些了,咱们两个再想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今天上午我们设计让时迁奸淫了你,算是将他的把柄握在了手里,他与杨雄石秀二人关系极好,日后有用得上他的地方」「夫君莫不是傻了,我们如今哪里是握着他的把柄,他如今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秀儿,这话是什么意思?」「夫君忘了今日时迁走时说过什么了?」「哦对,他说再见你时将万死以报恩,只是时迁为人狡猾,便是在床上操你时也没有吐露自己姓名,如何能保证他言而有信?」我恍然大悟,却又有所怀疑。
秀儿娇笑一声,摸了下我的小鸡巴说:「夫君,你的小鸡巴是不会明白的,连穴儿都插不进来的绿奴鸡巴,又怎么知道其中的妙处呢!时迁今日初次奸淫我时,必然害怕被人发现,如此紧张之下,就是鸡巴有感觉,也会因为紧张早早的射出来,此时就如夫君所说,时迁只是有个把柄落在我们手上。
可是当秀儿告知他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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