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舒雅,一首被蚕食心房的欲母悲歌(02)(第7/11页)
的自毁性点,稍有触及,便会一浪接着一浪的轮奸自己的人格与道德,去换那爱抚之外少的可怜的性快感。
「干什么?当然是来好心地提醒妈妈啦~毕竟是您亲儿子,不论有什么困难和风险都要站在妈妈背后默默地顶您啦~」
我作为儿子恭敬又戏谑地将亲娘这个称谓一声声得呼出,手上却如同干爹爱抚女儿一样慢条斯理的疏拢着怀中这湿腻娇熟的美肉,「您看这天都黑了,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就得被我老爹扒光了挨操叭……那你要怎么解释这大肥屁股上被儿子印的章呢?」
我从她那已经被我手指撩得颤巍巍的肥臀儿上把那淫熟艳紫的骚内裤挑起,勾进咸湿深邃的雌香股缝,露出奶白软嫩的色情屁球儿,给她看刚才向丈夫求欢时被我一下扇出了高潮的巴掌印。
母亲恍然一惊,忙扭起蛮腰儿捧着屁股转头来瞧这印在身上的耻辱。
老实说,此时儿子在母亲这勾人性器上留下的痕迹已经若有若无了,水嫩的屁蛋还没有骚妈发情时的脸红,母亲也在判断这手印才小时候能不能消而陷入沉思,半跪在我怀里,扭着腰、挺着奶、翘着臀儿,两瓣傲人雌肉一摆又一摆。
我实在禁不住怀中亲娘求欢般的诱惑,抱住这果冻美臀深情地舔了一口,惊地母亲低声羞吟:「呀~你弄湿我了……」
听的我一愣,随即便抓住这难得的训母机会笑骂道:「别发骚!你老公可不在这儿,我是你儿子!」
母亲也立刻醒悟过来自己近乎揽客的暧昧发言,再没了临来时咄咄逼人的气势,别过脸去咛嘤一声软了身子。
这回我又能畅通无阻得摸上慈母的臀儿了,感受着手中的柔软,我站起身对着她害羞的耳垂呵气:「是不是觉得挨操的时候,这个该消得差不多了,不会被发现?」
我玩味地听着妈妈口中这一声高过一声的骚啼,飞速运转大脑来权衡利弊的她已经无瑕顾及自己以经被儿子用两根手指玩得丑态百出、母仪尽毁的痴样儿了。
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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