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独享,岂不是大大的不公平?嘿嘿,老子早晚要尝一尝这雌狮子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旁边立时有流氓无赖尖声怪笑道:「那头雌狮子可烈的很,壮士可要当心别给她咬上一口!」又有人阴阳怪气叫道:「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要是能操到那娇滴滴的母狮子,就算被咬上一口,那也不亏哪,哈哈,哈哈!」那几个无赖顿时哄笑一团,以前在雌雄双狮手下吃过亏的地痞流氓你一言我一语,不住起哄,大逞口舌之快;听此污言秽语,也有不少人看不下去,纷纷皱着眉头出声喝止,一时间吵嚷之声不断。
耳听得这恶贼言语侮辱自己母亲,曲若松险些气至晕厥,胸中杀意恣虐,如堵如滞,口中大声喝骂不断。
胡自谦铁掌按在曲若松头顶,笑道:「臭小子,瞧你娇娇嫩嫩,跟个大姑娘一般,老子也舍不得打折你的腿啦。
嘿嘿,今儿个让你捡个便宜,你给老子磕三个响头,然后叫三声『好爷爷』,咱们这事儿就算结啦」手上不断加力,将曲若松的头直压下去,越压越低,额头几欲触及地面。
曲若松心高气傲,平日里做惯了少镖头,在父母荫庇之下顺顺当当,平生只有受人奉承恭维的份儿,从末遇过如此屈辱。
狂怒、愤恨、委屈、羞愧、绝望……诸多情绪涌上心头,眼角一湿,忍不住溢出点点泪水。
可越是如此,越是激发了他要强倔强的本性,仍是咬牙挺腰,坚决不肯屈服。
胡自谦哈哈大笑,道:「他妈的,臭小子还不服软?我手上再加一分劲道,你的脖子便折断了」手一沉,曲若松的额头又被他按低了两寸。
曲若松只觉脖颈上重逾泰山,颈骨直欲折断,眼前金星乱冒,耳中嗡嗡之声大作。
心知一旦额头触地,那双狮镖局的名号就算是砸到自己手里了。
腰间用力强行撑住,奋力喝骂道:「操你妈,我磕你妈的蛋!」耳中轰鸣不绝,围观众人哄闹声、白二的呻吟叫嚷声、那恶汉胡自谦的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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