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他说我父亲总是有条不紊,扭转每一种不利的情况。
叔叔在为他们所做的事辩解,我不知道目的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他自己。
我只知道,我父亲听起来像个冷酷无情的杀手,而我好像也在正朝着这个方向前进。
「你有没有后悔杀人?」
我问。
「不,当然不!」叔叔断然否定,坚定地说道:「茉茉,别为此良心不安。
那只会让你做事时发生愚蠢的纰漏,引起别人的猜测、继而被抓。
你必须培养自己做任何事情一丝不苟、专心致志的习惯。
我是说任何事,包括管理东林。
这样,其他人才会帮你,才能帮你」「我会做到的,」我下决心保证。
「我们先处理这个不愉快的任务。
在那之后,可以将剩下的时间集中在彼此身上。
听起来不错吧?」叔叔握住我的手。
「是的,听起来不错!」我也回握住叔叔。
两人走出车子,叔叔从后备箱拿出婶婶的骨灰盒。
我的肠胃一阵翻搅,但不像小时候,这次我生生忍住没有呕吐。
我跟在叔叔旁边,向树林深处走去。
「地很泥啊!」我边走说,忍不住疑惑侯家人多少次走在这条路上'纠正'错误。
叔叔并没有因为道路泥泞而烦恼,深一脚浅一脚,速度只快不慢。
两人走到河边,叔叔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在一棵树上刻下婶婶的名字,当年爸爸也是这么为妈妈做的。
我暗暗记在心里,确保将来不能忘掉这重要一步。
虽然,我想不出来真有必要来这里,但苏苏将来也许需要知道。
我们向河中走去,直到河水到达小腿肚子。
虽然套靴很厚,我穿了两层袜子,钻心的冷意还是渗入骨髓。
叔叔一言不发,打开骨灰盒,慢慢浸入流水中,触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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